沐容咬了一咬嘴唇,又说:“那次皇后娘娘召奴婢来,听说奴婢会靳倾语之后很是好奇,便让奴婢给她译了名字……”
还是没有反应。
沐容内心有点默默地想掀桌。想怎样你倒是说一声啊!想让我怎么答你倒是给个话啊!就算要宰了我你也给个明话好么!
这算怎么一回事啊?你不问我我怎么知道你想听什么啊?
接着,皇帝果真开口了,出言就是一句:“去拿戒尺来。”
卧槽?!
陛下您这个不算“明话”范畴好么?!我哪句话说错了啊!觉得我不该写这个?最初是皇后娘娘提要求让译的好吗!!!
有人性吗!我伤刚好没两天好么!!!
于是,在宦官淡定地回来要她伸手的时候,沐容终于眼泪汪汪地抬了头:“陛下……”
皇帝眉头轻挑:“怎么?”
沐容委屈大了:“给个罪名吧……”
“……”皇帝仍是冷着一张脸,皇后半躺在榻身子一颤,没忍住就嗤笑了出来。接着索性不忍了,伏在皇帝肩上,笑得苍白的病容上都犯了红晕。
皇帝伸手指了指沐容:“你瞧,朕说什么来着?就是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