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
皇帝则是打量着沐容的神色,看她冷着一张脸懒得和凌妃多说话的样子颇有两分傲气,又明摆着在忍着不多言,还未来得及开口,凌妃便又在旁斥道:“会几句靳倾话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后面明显还有别的话,沐容却没给她说的机会,抬了抬眼皮:“姓沐。”
……火上浇油。
凌妃就没在宫人面前吃过这样的亏,面上一白,当即唤了人来:“来人!宫正司那边上次不是给她免了二十么?今儿个给本宫打完了,看她再不长记性!”
“凌妃。”低沉一唤,这回出言的是皇帝。
皇帝轻抬了眼瞧着她:“她是朕御前的人,上次你罚她,可以说是她背着朕冒犯了你故而不曾特意禀过;这次,朕就在这儿。”
轮不着你来动刑。
没说出来的这句话凌妃与沐容都明白。
凌妃不敢吭声,沐容也不说话。
这次,凌妃算是掐错了人。从前既没有人敢告状、也没有人敢把她逼到这个份上。是以沐容当着皇帝的面一步步迫她的时候,她就毫无防备、毫无经验地着了她的道。本是在皇帝面前一个样子、在旁人面前另一个样子——眼下……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