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头闭目养神。
苏季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看到他的脸色没比前几天在医院里躺着输血的时候好多少。
她笑了下说:“墨特助这种状态,能保证正常工作吗?”
墨远宁这才睁开眼睛抬起了头,挑了唇角笑:“加班也是可以的。”
他还真能为了工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这几天住院,苏季虽然没有再去,但因为是她付的账单,那个主治医生也认定了她是病人家属,还打过几个电话跟她说明治疗过程。
住院第二天,她走了后没过几个小时,墨远宁被获准可以进流食,但一道汤没喝完,他就全吐了出来,之后又开始胃出血,一通折腾到第二天凌晨才稍微好转。
以后那几天也没闲着,他好像有点进食障碍,没到厌食症那么严重的地步,但也容易在吃过东西后反复呕吐。
搞到后来主治医生给苏季打电话时口气已经不是很好:“你丈夫的病不是光从生理上治疗就可以,心理上也需要疏导,你怎么能不见人影呢?”
苏季从小所受的教育让她面对医生的时候本能尊重敬畏,除了连声应是外毫无辩驳的余地。
几天下来,墨远宁是直到前天才真正好转一些,不用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