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成为苏家的大小姐,所以也就从来没羡慕过其他女孩子“自由”的青春。
她嫁给了墨远宁,而墨远宁又是这样一个男人,她也没有觉得这是多么悲惨的事:她只用在以后的日子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就够了。
墨远宁又对她笑了笑,才在旁边坐下,亲自动手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手边:“你脸色太不好了,总要补回来才能放心让你吃别的。”
她现在已经随波逐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她动手捧住汤碗,汤的温度正好,薄薄的骨瓷碗也就透出适宜的温度,就这么将手贴上去,就有一股熨帖的暖意透出来。
墨远宁只是笑看着她,如果苏季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会以为那目光专注又温柔,深情到可以融化冰雪。
苏季觉得自己的城府还是不足够深,她转开眼睛,避过了他的目光。
那晚他亲自帮她洗澡,并把她抱到了床上。
满床的丝绸被单像水一样铺开,墨远宁没有开灯,只有几只放在高脚酒杯中的蜡烛发出星点的光芒。
烛火随着他们波动的气息摇曳,香味渐渐弥散。
墨远宁想要她,他仿佛比她更急切地想要一些证据,证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