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流涕,“齐少、齐少……我错了……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我是玫瑰的父亲啊……你大人有大量……”
他丑态百出,只差没跪在地上求齐牧人,一点骨气也没有。
齐牧人眼中闪过明显的厌恶。他完全想不明白,他的玫瑰,是那样一个可爱优雅的女郎,怎么会有如此上不得台面的父亲!思及白川对白玫瑰的刻薄、陷害,他简直难以忍受。
他眉宇间刹那冷若冰霜,站起来冷冷道:“白先生,我之前放过您一马,您是知道的,任何机会都只有一次。您这次可是犯了入室盗窃罪,而且偷窃的物品价值上千万,数额特别巨大……我想想看,按照我国刑法,应该是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甚至无期徒刑……”
“不不不,齐少,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白川唬得是魂飞魄散,刚要扑下地去抓齐牧人的裤脚,就听齐牧人又开口。
“不过……”
白川一听有转圜的余地,忙道:“不过什么?您说,您说!”
齐牧人微眯了眯双眼,“如果,你在一个月之内离开a市,永远不出现在玫瑰面前,我可以考虑再也不追究你做的一切。”
白川的哭声停止,抬起头来。原本挺风骚的老脸涕泪齐流,只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