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
白菡萏往二楼走,压低声音笑道:“一个教练而已,她倒像是动了春心。”
“那个少女不怀春,嗤。”白芙蕖回头看了一眼,白玫瑰还在那里遥望着张鸣的背影。她有点不解,“这个张鸣就是魁梧一点而已,长得一脸凶相,白玫瑰会看上他?”
“谁知道?”白菡萏高兴还来不及,“我巴不得她不喜欢秦越楼。”
晚餐时间,白玫瑰洗澡换了衣服下楼来,餐厅只有两姐妹,她心不在焉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白川和苏芳常常有事不在家,现在餐桌最常见的就是三姐妹吃饭的场景,私生女叽叽呱呱说话,正房女目不斜视自己吃。
今天白菡萏似有了点想跟二姐说话的兴趣,有意无意提起道:“二姐很喜欢格斗课?”
白玫瑰瞥她一眼,随口道:“是啊,踢踢打打挺有趣。毕竟现实中有些想打的人打不了,总得有个出气的方法。”
白菡萏忽略她话中的攻击性,大度地说:“二姐觉得哪个教练教得好?”
白玫瑰思考了一阵,“这个张鸣还行,我现在都上他的课了,周日还有另外两个,一般吧。”
“之前他的课你不是都不上吗?怎么现在又觉得好了?”白芙蕖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