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被她带入了那个情境之中,有些惊疑起来。
“上次那件事不成,你听听他当场又说什么了?他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你身上,根本没有考虑你的情况,他要是骗了走了,也不过就是一次而已,再说当时大过年的,我父亲也不会真的去起诉他,最多带到警察局去盘问盘问,关两天拘留所也就是了。可是他在那里胡说什么?他说全是你提出来的想法,说我们家人傻钱多,那怎么可能,七叔你不是也姓白,我才不信你会说这种话,一定是他把自己说的话安在你头上了!可在场的人都是你的亲戚,他把你说得这样难堪,以后你还怎么和白家的人相处呢?”白玫瑰很愤恨,“我根本不相信会是他说的那样,根本不信会是七叔你的主意!一定是他撺掇你的!”
“……”白七欲语还休。尽管当时提出到白家也有他的建议,但显然白玫瑰可是抓到他的心理了。是啊,家宴那么一闹,他哪里还有脸面去见白家任何一个亲戚?再说了,白玫瑰讲的也没错,当时白川确实没有真的想把他们送到监狱去。
“七叔,一步错,步步错,这个道理你是懂的,遇见这么个人,都是他把你全毁了。”白玫瑰怜悯道:“我们是一家人,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不利。这次的事情,也是他提出来的吧?当初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