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看过来。她再回头去瞅,那双眼睛又把视线移开了。仿佛刚才是幻觉。
钟墨是个幽默风趣的人,和钟瓷是两种风格,但是两兄妹都特别通情达理,与他们在一起非常愉快。齐牧人不知怎么,有些不大爱说话似的,但一见即知人很好。
四个年轻人和长辈们聊不到一处,便到钟家二楼的小会客室去玩。几人打打桥牌,时间流逝得飞快。
钟墨趁着两个女孩去洗手间,偷偷对齐牧人说:“今天你怎么成闷嘴葫芦了?我见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齐牧人挑挑眉,“哪有,能说的是你吧。”
钟墨挤挤眼,“我知道啦,有美女在场,是不是觉得有些拘束?小瓷倒算了,你们也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难道是玫瑰让你觉得有些不自在啊?不过也正常,英雄难过美人关,哈哈。”
齐牧人浅浅地微笑,“我哪像你说的这样,我看是你一直在关注人家女孩子吧?小瓷说得对,你就是人来疯。”
“怎么,不行么?”钟墨昂头,大大方方承认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可惜年纪还太小啊,而且距离也太远啦,唉!……你倒是有机会,你不是在这边上大学的吗?”
“你……你真是,”齐牧人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