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空气站在天花板上,看着下面六个跳梁小丑的表演。她淡淡地笑了。
“二姐!你笑什么?”白菡萏自鸣得意地端起一杯红酒,侧身对着她举起了杯子,“二姐,我要敬你一杯酒!我们终于像一家人一样坐在一起了,我好高兴!”
白玫瑰轻蔑地扫了她一眼,“你也知道,只是‘像’一家人啊?……不好意思,我还没成年,不适宜像个交际花一样喝酒,刚才只是为了敬爷爷奶奶和父亲。”
“二姐……”白菡萏眼看着又要娇滴滴地哭了。
“玫瑰,你怎么跟你妹妹说话的?为什么把她惹哭了?”白川没听到她们的对话,但见此情景自然是为白菡萏鸣不平。
白菡萏一贯摆出苦情戏的台词:“爸爸,不是的,二姐没有惹我哭,只是……”
白玫瑰接过话头,“父亲,你听见了,我可没有说什么。我就是在跟她讲,今天是过年、除夕夜,不要总是这样哭唧唧的样子,不吉利。奶奶,你说是吗?”
要说白家最迷信最守旧的是谁,自然是白老太太,她转头看了一眼,果见白菡萏泪眼朦胧,皱皱眉,“触什么霉头!”
白菡萏吓得强行把在眼里滚了几圈的泪收了回去。白川也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