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林浅忍不住笑了,把有关“浇灌”的理论跟他说了一遍。
厉致诚听完后,唇畔也浮起笑容,可望向她的眼神,却更深沉。然后身体某处,再次抵住了她。
林浅瞪大了眼:“你又……”
“是你先撩拨我。”他低声说。
“我哪有!”
厉致诚静静地望着她。当然有。
“你浇灌了我”,这样露骨至极的话,却偏偏被她说得一派天真坦荡。
哪个男人听到了,能忍住不抬头?
最后,到底还是离他的航班起飞时间太短,她又太累,只能匆匆在她手里释放了一回。而林浅送他下楼,乘车去机场时,身体感觉还有些异样——他残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像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眼前这个在晨色中形色匆匆的冷峻男人,已经是这个世界上,跟她最亲密的人。
“注意安全,不许太累了。”她抬头亲吻他。
厉致诚将她的身体紧紧一搂,低声说:“上去再睡会儿。”
“嗯。”
他终于松开了她上车。轿车很快开出酒店,消失在视野尽头。
这已经是他们小别又重聚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