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休息一下,喝碗汤吧。”孔幽轻轻将碗递了过去。
“小心一些,别脏了我的奏章。”王启年慌忙站起来,将那碗接了过去。
“老爷在写什么?”孔幽微微好奇的道。
“你一个妇道人家,打听这些作什么?”王启年不悦的道,话虽如此,只是他不惯于向家人述说国事,但对孔幽自是再信任不过。
“这灵州当真不虚此行啊,附近虽有五处灵石矿,但每年解送给朝廷的,实际连一处灵石矿的产出都不到。”王启年叹道。
这话听得孔幽大吃了一惊,她虽是妇道人家,但也作过小买卖,更在金风玉露楼中读过书识过字,以手掩口道:“那,那岂不是有人在从中亏空?”
王启年摇摇头道:“这不是亏空,而是盗采和截留。”
他缓缓起了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弦月,陷入沉思。
他离京来灵州已有一年,发现这里问题比来之前想象还要严重。
就像刚才所说,此地有五处王朝明文登记的灵石矿,但是实际每年上报给朝廷的灵石矿最多只有五分之一,大半的产量就被此地的两个宗门和一个修真世家给截留了。
所采用的方法也没什么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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