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雨浓摇摇头,脸上亦是一片疑色。
“当真没有?”孔璋不由疑云大起,师雨浓再次摇头,两人对视一眼,感觉在这点上隐隐被人算计了。
“这倒是奇了。”祈皇子俊颜上也闪过一丝讶然,随即敛去道:“你们七人虽然作为先锋前来,但是到底还是有一定危险的,按理说会颂下这种以空蝉玉所铸玉牌,或是有别的传讯法子,可以在遇上真正危险时可以向宗门传讯。”
孔璋猜想自己被人算计了,但此时却是不好说出来,只得强笑道:“或许忘了,不知道你这块玉牌可有此功效。”
祈皇子微微一笑道:“这种空蝉玉虽能借符传讯,但是却必须是同一块玉矿中剖出来的才具有破空之效,另一边接讯,手上也必然是拥有同一块玉矿制作的符牌。你要借我的符牌传讯并不难,但是只怕便会引来更多的人。”
听祈皇子这么一说,孔璋已然明白,祈皇子答应帮他用这空蝉符牌传讯回去,然后转告道门,但是这过程中必然会泄密,他人在这边,无法阻止,而且也不愿阻止。
孔璋发狠道:“让大家都知道也比宗门最才知道,然后责怪我俩要强上一筹。”
“既是如此,你将玉牌给我便是。”祈皇子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