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又钻地洞找媳妇去了。
“那你抱着,我去弄个蛋黄来。”白晓秋瞥了眼南筎消失的背影,儿子也不管,跑屋里干嘛呢。
水月起身漱口,喝了杯温水。看见侍从送来的热水,温度还有些高。就坐在床铺中间,打坐运动调养。
自从她解了金蚕之毒以后,每次房事过后,只要合理的运功调理,身体恢复极快,就是睡眠不足。
飘絮说师傅给她吃的灵丹妙药,起作用了。
很轻微的咔嚓之声,接着是衣拒的开门声。水月的耳力极好,不看她也知道是谁来了。
一股清淡的擅香味扑鼻而来,一身素雅的白衣绝色男子,静静的屹立在床边,等候着床上之人运功完毕。
看着水月的双手,缓缓的平放在双膝之上,南笨上前两步,坐在床边,双手动作轻柔的扳回她的身子,把她佣进怀里,“小月儿,我讨厌你雨露均施。”
“南哥哥,委屈你了。”水月轻轻叹了一口气,小脸紧贴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你才知道。”好想回到从前,她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像。现在,她的心分成那么多份,他好不甘心。
“南哥哥,下个月,我陪你和宝宝的时间,就会多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