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怎么赔呀,都是价值不菲,一般小户人家可穿不起。
“现在先不说衣服,无双想问问夫人对胭脂水粉有什么看法?”
“不瞒小姐你说,家父在没有娶家母之前,是一个专门买脂粉的货郎,每天都挑着担担走街串巷。后面赚了些小钱,开了米店。待娶家母过门以后,生活倒也过得去。可是好景不长,在我14岁的那一年,家父听从信一个远方表亲的唆使,把家中所有的积蓄都拿来做木材生意,被人摆了一道,欠下了近千两的银子,无奈之下只有变卖家产,而我也被卖到了青楼还债。”提起往事,文美童目露悲痛,眸中隐隐有泪光乍现。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提及了你的伤心往事。”
“不碍事,都过去了。”
“我想把服饰店跟脂粉店开在一起,钱夫人,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郡主这样问民妇,好像不太合适呀。”不是她想好了,然后让人执行的吗?怎么问起她来。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相信你的眼光。”那些衣服有小部分地方被她改动过,出来的效果更好,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那民妇就开口了,脂粉嘛,是女人都少不了。我在青楼的那一段时间,也自己配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