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泪腺里分泌的液体……
压抑，痛苦，无尽的黑暗，放纵，尼古丁，毒品味觉的混淆。
‘上帝啊，这是什么味道！我要把你赶出去，你到底昨晚找了几个女人！’
‘鬼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那些亚洲妓女！’
追逐，捕捉，黑夜里的无尽枪声，警车的嘶鸣……然后是无数赌客之间的那张脸，那唯一的一张脸！
‘是她，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她，很抱歉，我们尽力了……虽然这个看起来，额，很难接受，但你如果付钱我们可以马上帮你解决她，绝对干净！’
无数的制片，线索，无数的骰子，美元……汹涌而来的潮水，酒精，尼古丁，麻醉剂……直到所有的光点变成一条缝隙，然后有一个声音，仿若来自天堂。
歌声，形象，一个女人，很相似……否认，肯定，再否认，再肯定，幻觉，幻觉……
‘我给你三秒钟起床时间，否则我不建议帮你剪掉枝杈。’略带薄怒的陌生女音，穿透力极强，犹如穿透黑暗的黎明鸟。
无数的光斑，无数的脸，笑脸，穿透黑暗，直达内心深处……爆炸，轰鸣，透过电视机屏幕带来的胸口被射穿的错觉……
捏着手机的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