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者的消息,今晚的一切都让他们兴奋不已。
出勤的警察何时招架过四五十个记者的围追堵截,一边保证绝对会严肃处理,一边狼狈的上了警车。
“您能透露袭击者的名字和身份么?”
“这件事会造成中美两国关系问题么?”
“是否可能是大型组织的排外性质?”
记者的问题越来越尖锐,他关上车门心底都是恼怒,对着通讯器下命令快速封锁现场,挂断通讯器看着外面不断拍打车窗的记者,低咒一声“该死的记者!该死的亚洲人!今晚的约会又要泡汤了,都是一群嗡嗡的臭苍蝇!妈的!”他从小受的教育让他很看不起除了美利坚血统外的任何人。
烦躁之下他猛地按着喇叭,终于拥挤的记者群们有所松懈,他也得空带着后面的嫌疑人向警察局驶去。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跟着他车的还有两个小警员,以往出了案子那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会嚷嚷个不停,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他下意识的扭头,却发现有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坐在后面,顿时大惊失色“你们是谁!该死的!你们想干什么!”警车在车道上滑成了蛇形,在跑出几百米后突然一个急刹车。
而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