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到头来剪刀石头布最后输掉的人正好是我自己。
我只好在孙胖子幸灾乐祸的眼神底下咬牙认命。
先是拿红领巾蒙住眼,然后弯下腰,燕燕把我往左转了十圈,又往右转了十圈,再往左转了十圈,最后他们欢呼着一哄而散。我像个陀螺一样被转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到底没撑住跌倒了两次,摸得手里全是土块。然后再从一数到十,开始毫无规律可循地到处乱抓。
有胆大的孩子上来摸我一下,又很快嬉笑着退开,我伸手抓空数次,渐渐不耐烦。然而越不耐烦越没有条理,更加抓不到,急得额头冒汗。过了好久才终于听到有清晰的脚步声,并且坚持不懈地越走越近,就像青蛙看中了昆虫,直至昆虫落到它可以舌尖一弹够到的范围内。我在心中计较好了时间,然后快速跑过去两步,再合身一扑,把人死死抱住。
后来一次吃晚餐的时候和顾衍之提起这件事,我说:“你当时有没有因为我弄脏了你的衣服所以就觉得我太可恶了简直就罪无可恕一定要大卸八块才解气呢?”
“怎么会到那种程度。”西餐厅的落地窗边,他的衬衫袖口露出西装小半管,他正把牛排切成小块小块,使用餐具的姿势慢条斯理,而他答得漫不经心,“就是有点担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