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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从赌坊出来,我想问一下,你们可曾饮酒?”
“没有。”
证人众口一词,“刚从赌坊出门,没空去喝酒。”
曾柔眸光闪烁出寒芒,证人们也在一旁看到曾柔把京兆府尹逼得差一点崩溃,对曾柔更为忌惮,曾柔要得就是他们的忌惮,要不然她也不会同京兆府尹纠缠那么久了。
“我问你们问题,你们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没用多余的话,不必说!”
如果他们解释太多,曾柔怎么在话语里设套?“简单明了的是还是不是,你们听明白了?”
“明白。”证人没觉得曾柔的问话有什么问题,点头说是。
曾柔又问道:“这么说你们是清醒的,没有去喝酒了?”
“是。”
“你们在街上碰见了伤者赵公子?”
“是。”
“当时只有赵公子一个人么?”
“不是。”
“跟着赵公子的人都是男人么?”
“不是。”
“如此说来在赵公子身边的人是女子?是不是?”
曾柔逼问了一句,证人不知觉的陈诉真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