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饱读诗书的饱学之士,对女子有天生的优越感,女子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具备曾柔这般的才华,会写几首诗,会看账本已经算是才女了。
女子无才便是德,他们可不认为女子除了生孩子伺候男人外可以同男子平分秋色。
曾柔写得簪花小楷是很好,只要有恒心毅力,字体是很容易炼成的,他们更看重的是曾柔写状纸的方法,这要是没人教一介区区商户女能写得出?
如果有人教,那么是谁想同徐次辅过不去?
徐次辅宠爱看中庶女庶子不是一日两日,在这个月出现的几出戏曲,明摆着对方是有预谋而来,曾柔和曾家不过是过河的小卒子罢了。
是徐次辅的女婿杨侍郎?
曾柔被他们小看虽是有点不高兴,但想转变男尊女卑的封建制度比教狗熊跳舞更难,“回大人的话,没有人教我!”
“曾氏……”
“我说了没有人教!”
曾柔仿佛嘴硬一般的挺起了胸膛,“大人,现在不是讨论谁教过我,而是审问官司,不是么?”
就这样还说不是有人教的?
此时连沉醉在曾柔所写状纸中的大理寺卿和陪审的京兆府尹都发觉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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