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排箫紧了紧手中的帕子,最后还是忍着行礼告退了。
“四姨娘?这是…”金铃看到偷偷在院子里哭泣的排箫,奇怪的上前询问。
“金姨娘。”排箫慌张的擦擦眼泪。
“才从夫人那里过来吧。”金铃心里明白,叹了口气,“你别听别人乱说,川哥儿和岳哥儿的婚事是办的有排场,可是那没有过了庶出的本分,他们哥两个儿自己手里本身就是存了些老婆本的,自然办起来爽快利落。”
“排箫明白,排箫没有抱怨的意思。”排箫听了金铃的话慌张的说着。
“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情,是久哥儿在他阿公那里亲眼看到的,公中的账上从前面定亲的六礼,到后面成婚的酒席上,总共只给哥两个儿花费了一百两,那还是宴请的买菜钱。”金铃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难处,北北这辈子到了这个位置算是倒头了,外面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不会给他难堪,可是也不会让他有多风光,如今进了书院也好歹算是有了个体面的营生,只是这个岁数也到了娶妻的岁数了,手上没有什么积蓄,夫人又是一门心思顾着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的将来,哎。”
“金姨娘理解我的苦心就好,我真的是不得已啊。”排箫忍不住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