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了,我们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都是不同程度的受害者,同病相怜罢了。”仁杞劝着排箫。
“谢谢二夫人体谅,是排箫不识好歹,二夫人对排箫对北北的大恩,排箫铭记在心,绝不会忘记我们真正的仇人。”仁杞听了排箫的话,心中默默感叹,夫人还是永远留在北疆比较好,否则都不用等到自己出手,就有好几只手等着摆她三四道了。
“你好好教导北北,让他好好读书,到时候还是让北北像团哥儿他们三个大的这样考个举人出来,看是家里捐个小官给他,或者让他在书院教书,都是一条出路,当年的事情毕竟牵连太广伤害太深,受害的官员又都是正当用的,北北想要往高处走太难了,咱们只能尽力帮帮孩子,尽量让孩子好过一点,怎么说都是侯爷的儿子,都是国公府里的少爷。”仁杞劝着排箫,让她不要松懈对北北的教导。
“妹妹记住了,谢谢二夫人,谢谢二夫人。北北要下学了,妹妹就先回去了。”排箫行了一礼就退下了。因为这场灾难,排箫憔悴了不少,看起来老态许多,果然对她的打击也很大啊。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感激自己,只要不再伤害自己的孩子就够了。
“二夫人,碧鼓传回来消息,说夫人准备给将军在北疆收一房贵妾。”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