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一个丫头,所以你母亲就做主把她的绣品送去评选,得了个第三的好名次,也很好。”老国公说着家里的孩子们,神色慈爱。
“去看看你母亲和仁杞把,你母亲盼了你许久了。”
“是,儿子这就去。”卫安离开,在路上回想着仁杞的样子,不知道有没有变化。
“母亲觉得如何,我觉着味道似乎有些酸了。”前年冬天的时候,仁杞让人在泊静斋的东面插了九根杆子,在地上深深种下了十几株葡萄种子,春天雪水融化,气温回暖,没多久就冒出了一些葡萄苗,团哥儿他们学习累了的时候就照顾葡萄,等到了夏季葡萄长大的时候,长成了一面小墙,日光透过些微的缝隙照在地上,在地上撒上些水,在阴影里摆上桌凳,团哥儿他们夏日的上午,就在那里读书,傍晚十分晚膳之前,老国公就和夫子就喜欢在那里乘凉,有时还能杀上一局,好不过瘾,而今年的时候葡萄挂上了果,自己和老夫人尝过觉得不是很甜就决定拿来做果酒喝。如今冬天来了,就取出来尝尝。
“是有一些,看来还要下一罐多放糖是对的。”仁杞和老夫人一起做了三罐,这是第一罐,放的糖最少。
“但愿最后一罐不要太甜。”仁杞想了想,老夫人和她一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