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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多吃些药膳就是了,当初要进门时,娘娘不是悄悄的让嬷嬷给我调理了近一年身子吗,如今我只是有些受冻了,又不是体虚,在屋里窝着就好了。”仁杞喝了口水,润了润,“以后我的那些衣服就不要熏香了,那些脂粉若是无碍嬷嬷你们就分了,帮我用了,别让别人起疑,若是发现有问题就别用了。从娘娘那求得些许在孕期时使用的膏脂拿出来我用那些就好了。”桐花听着吩咐拿出她要的东西。
“如今还没有下雪,才十月初,日头好时,把我的常穿的衣服拿出来晒晒,去去之前熏上的味儿。”
“是。”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累了,想歇歇了。”嬷嬷带着两个丫头退了出去。
“贱人!”夫人听说了仁杞的身孕后,气愤的把身边小几上的花瓶砸了。
“夫人息怒啊。”奶嬷嬷劝着夫人。
“如今她受冻使得胎气不稳,外面不定如何传我,又要让那个老虔婆得意了。”夫人拽着帕子恨恨的说着。
“夫人,老爷不是说了那个肚子里的只是个庶子吗,就还碍不到咱们,夫人先把身子养好,若是长时间的不让将军有后,您自己也就没有时间更好的调理,不能减减身上的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