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他那里留意安颜然这个名字。
寥寥无几的提及,她总是与赞美无缘。裴瑟对他印象似乎极差,他越是如此,夏浔简却反而愈发觉得有趣。
所以四年后,当某个晚上,那个已全然陌生的女孩敲开他的别墅门并报上自己姓名时,他没有将他拒之门外。
她求他收她作学生,说了大堆大堆的赞美,一次次反复表达着自己的爱慕之情。
那一刻,他只觉得她有趣,常年冰冷的胸口泛起了莫名暖意。
他甚至在想,他这么多年一定一直惦记着那幅画,如今终于知道花的主人,所以才会如此失态。她一定不知道,其实那幅画的主人,早就知道她是谁。
她是第一个为他的画作流泪的人。他没有拒绝她的主动,他被诱惑了。
可那夜之后,他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在她柔软身体依附着他的时候,他听见身下闭着眼睛的年轻女孩唇角轻轻溢出的两个字,模糊,却真切。
她说:关佑。
她竟然在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怒极,那也后来再没半点温柔。
她不是第一次,但她也不是随便放肆的女孩,无论什么原因,她只是想要利用夏浔简这三个子翻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