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没事,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而已。”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对方似乎正在从之前听见的对话中拼凑事件。过了会,他缓缓问,“你做错事?”
“哪有,我是被冤枉的。”
“那就是她们冤枉你做错事?”男人的声音低冷了几分。
“差不多是这样。”她摸摸额头,寻思这事不能跟他说太清楚,毕竟牵扯的人太多。
到目前为止,夏浔简只知道她是美院出来的学生。关于她的事,他从没有兴趣多问,她也乐得保持缄默。
手机那端又是片刻沉寂,他似乎在思考什么,“你之前说的要开个人画展的人,就是这个工作室的主人?”
“是啊。”她一下来了精神,难道他改变主意了?
“她是你同学?”
“对对,我之前跟你说过的。”等了会,不见他有回应,她放软了音调,“老师,那你……要来么?”
“这周回来时,去一趟你之前打工的画廊,老板帮我进了一批画具,你顺便带回来。”他就像没听见她的话,把该说的说完便挂断了。
安颜然靠着走廊上的落地窗,目色幽怨的长长叹了口气。
她没想到,自己这声叹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