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渐渐的就断了。饭菜有时送来都是凉的,一应点心茶水等物也越来越差,连太医开的药都是有上顿没下顿,更别说外面的事情,她是一概打听不到的。以她的性子,砸杯子摔碗的闹上一闹也是常见的,只可惜每次都没人理会。砸了几次之后,甚至连送饭的都不来了,叫丫头们也不应,只有从家里带来的茜草还听她使唤,不过因为总是受府里其他下人的气,偶尔也会顶嘴。
她气得不得了,想见信郡王告状,可信郡王总是不在王府里,成日往外跑,即便是偶有一两日回来了,等她得到信的时候,人早就走了。跟信郡王妃闹,说要回娘将,对方见了她一回,说她要调养,不许她回去。后来干脆连她的面都不见了,传话的从管事娘子逐渐变成了丫头们,后来干脆是粗使丫头出面,把她气得咬牙切齿却毫不办法。想见儿子也不行,说是孩子身体弱,不能被打扰。
王府其他人也都对她避之不及。她本是随意惯了的人,尤其这一年多来,她基本上是做什么事都无人阻拦。可她究竟是忘记了,如今自己已经身为王府的妾侍,换句话说,稍有不检点都会有人说嘴。所以府里人人都说这位姨奶奶性子差,再加上仍然没有名分,夹枪带棒的讥讽也越来越多。她不免又要大吵大闹一通,于是名声反而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