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不舍,却也亲自送明珠来到离水榭不远处的一座院子,将其安顿下来,命人好好伺候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一夜无话,次日早起一睁眼,已有侍女禀明安排好了汤浴。明珠起身来到屋后厅室,这才发现里面竟修有一水池,重重帘幕围绕,热气蒸腾,镂刻有莲花图案的白玉砖铺地,极尽奢华。
明珠沐浴过后,只觉心情舒爽,一切疲惫尽散。换上侍女准备好的新衣,面上薄施了脂粉,再看众人面色,皆是惊艳。
老嬷嬷为明珠挽了头发,簪上事先挑好的一套紫玉簪饰,赞道:“小姐丽质天成,老奴这些年都未见这样好五官了。也只有从前宫里的贵妃娘娘……”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说下去。
一旁的侍女忙上前笑道:“借嬷嬷吉言。”边说着,拿起了匣中的水晶耳珰,戴在了明珠耳上。那水晶清透无暇,仿佛一滴水珠从明珠耳垂上滴落一般。
明珠猜想那老嬷嬷许是从前宁王的生母,也就是在早亡的朱贵妃身边伺候过或者从前朱家的老人,也不说破,只做不知。
一晃三日功夫不过转瞬之间便过去了。每日宁王都会来看明珠,二人腻在一起一整日,或吟诗,或对弈,或赏花,或煮茶,要么干脆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