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哥哥可是堂堂的轩辕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人都在看他的脸色行事,候爷到时候又岂敢不来接自己,想到这里,李氏的心又微微雀跃起来。
这个时候,韩舍已经拿着笔墨纸砚走了过来,李氏见到此情景,刚刚雀跃起来的心又立即沉到了谷底,眼睁睁地看着韩舍将笔墨纸砚递给了候爷,下人早已在一旁摆好了桌椅,候爷坐在椅子上,神情没有丝毫波动地书写起来,李氏急得嗓子眼都要冒出了火,却只是干噎着。
候爷放下了笔,拿起书写好的信筏察看起来,众人只静静地望着他,并不敢乱吭声,不一会儿,信筏的墨迹估计是干了,候爷拿起信筏信步朝李氏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对着她道:“这是我给你的休书,从今往后,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干。”
李氏没有立即就接过信筏,反而是一脸悲戚地凝望起候爷,哽咽着声音道:“你当真对我如此的无情吗?”
“……”
“好,我接下这休书。”李氏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心内的高傲并不允许她再这样卑躬屈膝下去,尽管她有着太多的不舍。
众人此时皆怜悯地望向了她,当然,除了个别有异心的极其喜欢看别人过得比自己不如意的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