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把朱晏关起来,可见女人果真是祸水,自己终也没过去情这一关。
朱晏进来的时候,文帝正坐在炕上自己跟自己对弈,见他进来招招手:“皇叔来的正好,朕正愁没有对手呢,来,来,与朕对上一局。”
朱晏倒也没推辞,侧身坐在文帝对面,叔侄俩你来我往,不到半个时辰,棋盘上已泾渭分明,文帝手执棋子抬头看着朱晏:“不若朕跟皇叔赌个彩头如何?”
朱晏目光闪了闪,深深看着文帝:“皇上想赌甚彩头?”文帝道:“就赌你的安记如何?”朱晏想都没想吐出一个字:“好。”
也不过一会儿功夫,文帝落下最后一子笑道:“皇叔你输了。”
朱晏弃子道:“是啊,我输了,安记是皇上的了。”
文帝忽道:“我朝本有规矩,凡亲王不可在京久居,先帝虽赐了皇叔封地,到底舍不得皇叔,特准皇叔留京,建了安亲王府。”说到这里顿了顿,话音一转道:“以朕与皇叔的情份,朕也想皇叔在京住着,闲暇时,进宫陪朕下下棋说说话儿,却虑到皇叔偌大的亲王府,没了皇婶,到底清冷过了,不若朕与皇叔做主,在京中世族闺秀中遴选才貌兼得之女子,赐予皇叔为妃可好?”
朱晏站了起来一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