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出来做什么,可见是吹牛,你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
三娘撇撇嘴:“你不信拉倒,他宠他的,我跑我的,这叫情趣儿,你不懂。”一句话说的魏虎红了脸,魏虎是个莽汉,虽是土匪可也有腼腆的一面,瞧上山下的杨寡妇好几年了,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上月在曲定县城里碰上杨寡妇,低着头就过去了,为这个,石龙笑了他足足两天,说他不识情趣儿,那杨寡妇分明对他有意,就这么着,魏虎都没敢怎么着,隔三差五远远跟着人家。
这会儿三娘一句不懂情趣儿正说到他心里,魏虎红着脸琢磨,莫不是自己跟杨寡妇也这般一个跑一个追就有情趣儿了,可杨寡妇不跑,他怎么追啊,后来杨寡妇追来,他掉头就跑,引出一场笑闹姻缘且不表,再说付江。
虽说眼前这个武三娘瞧着不大靠谱,可那些传闻却都真真的,由不得自己不信,皇上那么大动静的折腾不说,还备下了金丝楠木的棺材,停在慈云寺,慈云寺谁人不知,除了帝后哪儿停过旁人,可见皇上把这位武三娘喜欢到便封不得皇后,也要照着皇后的规格入殓,如今要是知道她没死,不定多欢喜呢,哪有比武三娘更能说得上话的人,只她为付家说上一句话,十几年来的沉冤得雪,自己纵死也对得起付家的祖宗了,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