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都怀疑,是不是他给什么人夺舍了,要不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文帝给她揉了一会儿手,一抬头见三娘愣愣的瞧着自己,小嘴微张,眼睛发直,那模样儿大异于刚,却有些憨,真挺招人稀罕的。
伸手点了点她的唇:“这么瞧着我做什么,不认识了啊!”
是有点不认识了,三娘眨眨眼,心说,这厮不是受了刺激,从变态直接跨到了神经病吧,这一会儿喜,一会儿怒的,简直就是个精神病患者,莫非他也恨陈二喜,不然,怎么自己抽了他的奴才一顿,他倒高兴了。
其实,不是文帝高兴了,文帝是想开了,自己这么纠结三娘跟皇叔的事儿做什么,便皇叔心慕三娘,三娘早就是自己的了,从人到心都是他的,况且,等过几天三娘进了宫,这辈子跟皇叔都见不了几面儿,就算吃味也不该是自己。
想到此,文帝忽然有一种胜利者的快感,他的目光越过三娘对朱晏道:“时候不早,又落了雪,也该回去了。”
朱晏忙躬身:“送皇上。”
文帝揽着三娘站起来走了出去,出了大门,三娘刚想上车,却听文帝道:“不若朕与三娘散步回去。”
三娘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心说这厮真病的不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