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喜心说,武三娘这个祸害,倒是真敢作,这会儿你作到头了,敢私下跟皇叔来往,就不信这回万岁爷还能容下你。
从地根儿起,陈二喜就不想三娘得宠,他总有种感觉,三娘得了宠,没自己什么好儿,所以有意无意的搞破坏。
前两天儿那二十板子打的,陈二喜在炕上足趴了两天才起来,起来就挣着来当差了,就算有宫里的灵丹妙药,这会儿也还没好利落呢,一动就疼,这疼他都记在了三娘身上,心说这就是个祸害,有机会就得除了,不能让她得意。
这么想着,机会就来了,前头不是说了吗,吕范这个人是捕头出身,有点真本事,心细能钻营,有野心,这样的人,一旦逮着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去。
可武三娘这件差事就办砸了,找了一天一宿没找着人,末了人自己跑回去了,这事儿怎么想怎么离奇,吕范真就不信武三娘那套说辞,这满城的人贩子都给他抓了起来,哪还有打她闷棍的。
这一天一宿在哪儿也来个不知道,怎么肯能,依着他,把武三娘跟前那个太监,捆起来抽几十鞭子,就不信问不出实话来,可皇上不发话,他也不敢抓人,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他吕范是一点儿好处都没落着,能甘心吗。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