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也得应付差事。
忽就想起跟赵婆子学打的如意结来,寻了色丝线打了一个,孙嬷嬷一瞧,直嘬牙花子,心说,这如意结打的一点儿都不如意,瞧着跟个瞎疙瘩差不多,又手把手教着三娘打了几个,末了,挑出一个勉强能过去眼儿的收了起来,只等皇上来了给他上寿。
眼瞅着日子就到了,从前儿夜里,雪就停了,天儿放起晴来,虽晴了天,西北风一吊,比下雪时候还冷,冷的三娘都不想出屋,也没心思出屋,成天就琢磨怎么跑了。
这天是万寿节的正日子,宫里头大摆宫宴,文帝就是想出来也不可能,所以三娘今儿倒自在,便文帝不来,院子里外也都精心布置了一番,廊下点了大红灯笼,屋子里外的帐子都换成了大红的,到了晚上,掌起灯来,处处喜气洋洋,不知道的还当这儿是喜堂呢。
三娘觉着这么折腾根本毫无意义,文帝又不来,布置出花儿给谁看,这粉没擦到脸上,都糊屁股上了,有什么用,可孙嬷嬷却挺来神儿,不禁布置了院子,吃了饭还催促三娘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儿澡,披着遮不住什么的纱衣坐在床上,三娘越看自己,越觉得自己像个搞特殊职业的。
三娘根本就没打文帝来的牌,辗转了几个过子,刚起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