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婆子给她头发上抹了香膏,盘在发顶,见自己说了这么半天,三娘连点儿声儿都没有,看了她一眼,见她闭着眼坐在水里,仿佛睡着了一般。
赵婆子摇摇头,目光从她脸上滑到她身上,花瓣遮住了身子,只两个肩膀露在外头,那腻白透亮的肤色,令赵婆子不由想起,在邹府时灶上熬的奶皮子,说不出那么细粉儿。
姑娘这姿色虽平常了些,就凭这身子想留住万岁爷也不难,更何况,这天下美人多了去了,宫里头也不少,万岁爷要是稀罕美人,也不会总往这儿跑了。
赵婆子忽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万岁爷放着那么多绝代佳人不理会,非惦记上三娘这么个不出彩儿的丫头,许是三娘这身子合了万岁爷的意。
说到底儿,这女人长得美还在其次,只炕上把男人伺候舒坦了,也就什么都不用愁了,想到此,又嘱咐三娘道:“万岁爷隔了这些日子才来,姑娘莫使性子,好生伺候万岁爷,日后尽有姑娘的好处,姑娘便不为如今想,也想想以后。”
三娘自然明白赵婆子话里的意思,虽她是好意,却怎么也想不到皇上就是个变态,要是稀罕顺着他的,还出来找自己做什么,后宫里随便扯一个上炕干呗,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既然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