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了乾清宫的陈二喜,陈二喜那个阉货向来贪财,吕道和这宅子收拾妥当,直接就送了陈二喜,没多少日子吏部发下文书,吕道和升任扬州知府。
有这番因果,这个三进的宅子拐了弯,真正落进了陈二喜手里,既是落在陈二喜手里,周若青又怎会住在里头,莫非是陈二喜的亲戚,可怎的姓周?若不是陈二喜的亲戚,陈二喜可不是个大方之人,又怎可能由一个外人住在他外头的私宅里,这令朱晏百思不得其解。
且,过后几日使人瞧着也没瞧出所以然来,守了几天几夜,除了从角门进出买菜的使唤婆子,就没见半个人出来过。
这一天,两天,三天,四天过去,朱晏是越发糊涂了,这一日赶上重阳佳节,郊外别院的秋菊盛放,朱晏弄了个赏菊宴,邀几个故交好友前去凑趣,忽的就想起三娘来。
略沉吟片刻,亲书一封贴儿,遣福庆送了过去,邀三娘明儿去郊外赏菊吃酒,福庆是百般不愿啊,心说,爷的赏菊宴来的可都是京里有名儿的文人,姓周的小子再修行一百年也够不上啊!
可爷吩咐下了,福庆也只得来走一趟,本来福庆一个安亲王跟前得意的管事,谁见了不得高看一眼,偏偏到了这儿,别说高看一眼了,大门都没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