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的缘由。只瞧他那心灰意懒的样子,必定是逢了什么糟心事。他那般的人竟也会吃大排头,弄得我倒是越发心痒难耐地想知道了。”
许适容想起那人从前的心思细密喜怒不形于色,又想起今日远远见到时他眉宇间透出的落寞之色,倒也是有些惊讶。只她不似杨焕那般八卦,想过便也作罢,见他犹是心有未甘的样子,没好气道:“瞧你喝的,连衣服都一股熏死人的味道,快去脱了换掉!”
杨焕躺着不动,只是看着她笑嘻嘻道:“你给我脱,我便换。”
许适容见他一副耍定无赖的样子,若不顺着他些,借了酒意痴缠起来只怕便没个头,少不得只得自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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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进嵘回到落脚的馆舍,天色已是完全黑了。头还略微有些胀,刚进去,迎面便见姜瑞过来,似乎已经等了些时候了,精神一振,问道:“可有消息?”
姜瑞看他一眼,低声道:“景王自到了此处,前些日便一直在里仁巷的碧家医馆内进出,并无别的举动。我怕大人等得心焦,今日先回来禀报下。”
徐进嵘面上难掩失望之色,自言自语道:“他离了淮楚到杭州,真当是为就医?只他为何又派人到苏州去打探消息?”出神片刻,这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