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改口,只得罢了。当然,方太后没少抱怨一句,“皇后说话总是这么语焉不详的,哀家若早知道……”
其实,她老人家早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
昭文帝依旧夜宿凤仪宫。
两人也不是夜夜干那活儿,更多的时间,昭文帝喜欢跟宋嘉言说说话儿。宋嘉言虽无绝世姿容,但,宋嘉言这里,是最让昭文帝放心与放松的地方。
“你没跟母后说清楚端林去北凉的事么?”昭文帝换了松快的里衣,倚在床间看宋嘉言卸了头上的钗环。这些事,宋嘉言向来不假他人之手,她习惯了自己来。
宋嘉言散开头发,笑,“那天我一说陛下允了,母后也没细问便应了,我就没多说。怎么,母后说我了?”
昭文帝笑,“你也是,说就说全了,叫母后好一通抱怨。”
宋嘉言到床间坐下,用小玉梳一下下的梳着头发,笑,“我说了,母后一样要抱怨的,正好她老人家没细问,我干脆就没说。怎么,陛下生气了?”
昭文帝接过梳子为宋嘉言梳拢一头青丝,道,“以往,阿离不会如此啊。”宋嘉言素来是个周全人,不会留这种现成的把柄给人。
看看,做皇帝的人,就有猎狗的鼻子,你有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