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何时能好?”
李王妃并不是个笨的,哭道,“我舍不得。我自己千娇百宠的女儿,送过去这样给人作践,我舍不得!”
“什么是作践!”仁德亲王怒拍几案,道,“难道服侍公婆是作践!”
李王妃泣,“原本以为他中了探花,定是个知礼的,如今看来,不过如此。”凭女儿的身份,哪家不是高待三分,偏生秦峥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想到女儿面容之上的憔悴,李王妃心中已有悔意!
仁德亲王亦是心烦,道,“先时我便不同意这桩亲事,还不是你想方设法的要给女儿求了来!”
“王爷只知抱怨我,倒是想个法子叫那小子服了软儿才好。”
“服什么软?女儿不是公主,没法子自建府第。好生在家住几日,就送她回去,叫她好生在秦家住着。”
李王妃哽咽着应了,第二日又教导了女儿些驭夫之术,及至女儿在家住了三日,就着人往秦家送信儿。秦峥亲自接了小郡主回家,继续住书房。
小郡主满腹心机手段,苦于见不到秦峥的面儿,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小 郡主并非坐以待毙之人,将心一横,直接哭到秦老太太面前,“虽是读书要紧,如今五爷于书房夜夜苦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