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出来,简直傻到家了。
吴双微微一笑,“能令妹妹好吾之颜色,是吾之幸事。”
宋嘉言羞的帕子蒙在脸上,好丢脸!吴双笑劝,“言妹妹,开个玩笑而已。来,喝杯酽茶。”说着,把先时沏的浓茶给宋嘉言递到手里。
宋嘉言撅嘴道,“你们再这样,以后我可不来了。”
吴玉根本不信,“没肉吃,你还不得馋死啊。”除了她们这里,宋嘉言能往哪儿吃肉去!
吴双给他一巴掌,指了指小炕桌上的残羹冷炙,“收拾了去。”
吴玉哼吱两声,碍于兄长威严,没再笑话宋嘉言,搬着炕桌去厨下收拾了。宋嘉言毕竟是个大方的人,喝两口茶的功夫她也就好了,商量着说,“阿双哥,剩下的羊肉也留着一些,等我过两天来,咱们再一道吃好不好?”
“好。”
待宋嘉言要回去时,才发现外面风雪已大,独有千株红梅于鹅毛大雪中越发娇艳。
宋嘉言披上大毛氅衣,有些着急,“我得赶紧回去了。阿双哥,伞借我一把。”
吴双往外瞅一眼,“莫急。”去屋里取了件棉氅衣穿了,一手撑开油纸伞,“到庵里路不近,你一个女孩子走雪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