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睿公主凑过来,笑眯眯的叫了声,“言姐姐。”
宋嘉言真不好当不认得她,起身挽了她的手,引她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宋嘉言坐在端睿公主外侧。秦斐笑,“唉哟,原来你们早就认得。”
宋嘉言笑,“许久未见了,所以刚刚一时没有认出端妹妹呢。”又向端睿公主介绍,“这是前礼部尚书秦老尚书家的孙女,单名一个斐字。”
端睿公主未表露身份,倒也不摆公主架子,笑道,“我知道,听说皇上曾赞老尚书公忠体国。”
秦家家教素来稳重,秦斐一笑,谦道,“是陛下过誉了。祖父常说,不过在其位,谋其政而已。”
端睿公主也不再寒暄,问,“两位姐姐可有诗句了?”
秦斐笑,“倒是有了两句,又觉着不大好。”
宋嘉言笑,“且不用急,离交诗稿的时候还早的很呢。”
秦斐素知宋嘉言底细,笑的意味深长,“你是不必急的。”
端睿公主一望便知这里面有猫腻,她也不急,只管和宋嘉言、秦斐闲聊说话,直待线香将将燃尽,宋嘉语把自己的诗录下来,顺带脚耳语告诉宋嘉言四句荔枝诗。宋嘉言听完后,唇角一翘,大摇大摆的装样子,道,“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