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练字用吧。”
宋嘉言按过看了,笑着压在书桌上,道,“哥,你替我跟峥哥哥道声谢吧。”
宋嘉让随口应了一声,问,“表姑还好么?”
“挺好的,怎么了?”
“好就成,我就问一声。”宋嘉让露了一抹坏笑,悄声逗宋嘉言,“表叔为人老实,表姑在家里当家作主呢。我想你平日里泼辣的很,两个厉害的女人在一处,别打起来才好。”
宋嘉言气笑,握拳去捶宋嘉让的头,“你才泼辣呢。”
“看,连亲哥哥都打,还不泼辣。”宋嘉让惬意的坐靠在宋嘉言的榻上,抓住宋嘉言的手,笑,“我又新学了一套刀法,你听话,等有空教你啊。”
“过些天是姨母的寿辰了,你可备好寿礼了?”
宋嘉言就知道宋嘉让无事献殷勤,定有所图,没好气道,“我早备好了,连你的我也想好了,你就写幅字来,我着人出去装裱了。咱们自己给姨母的寿礼,不用太贵重,心意到了最重要。”宋嘉让功课不怎么样,字写的不差。或许是遗传作祟,宋嘉言也喜欢练习毛笔字。
宋嘉让道,“我去年就是送的这个。”
“去年你抄的是经书,今年写幅百寿图就挺好。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