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法医疼坏了,他倒真挺顽强,都这时候还不认输,还腾出一条腿来往后蹬,就好像驴尥蹶子一样,嘴里更不闲着,呸呸的吐起口水来。
我算服了这货,他这种打法,打不死人却能恶心死人。杜兴脑门上挨了一口水,这把杜兴彻底惹火了,他骂了句你个杂种后,整个人往地上一趟,又用双脚踩着男法医的肚皮,把他蹬飞出去。
男法医没啥体重,这一下飞的老高了,他还在空中乱扑棱呢,我相信自己没看错,他竟然逗比兮兮的挥起双手来。
我心说这小爷们当自己是鸟人呢?还想借着飞几下来平稳着陆么?
可实际上他哪是平稳着陆?往俗了说,就是狗啃屎,吧唧一声,正面朝下的贴在地表上,匕首也被甩飞了。
他哼哼呀呀爬起来,第一件事的就是张嘴吐了一口泥土出来,又惊恐的瞪着我俩。
我俩一左一右,往他身边慢慢靠去。
他知道,想跟我俩肉搏,是没希望赢了。他打起别的主意来,小眼睛来转来转去的。
我一看他这德行,就知道他要使坏,但还没等我想明白他要干啥时,他又一摸胸口,拿出一个吹筒来。
这吹筒有一个指头那么长,他把这玩意儿含在嘴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