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戴黑色的大盖帽,他齐耳的金发蜷着美丽的波浪,在房间天窗里射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还是那么俊美的脸孔,可她再清楚不过,他恶魔般的心肠。
她退到房间的最角上,乌黑的眼睛紧紧盯着他。虽然她心里非常害怕,可还是强迫自己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他对她身上的遮挡有些不满,以命令的口吻说到,“把床单脱下来。”
“不,不要!”她言辞拒绝。
他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语气略微温柔了一些,“你的身体我已经看过,所以不需要害羞。”
在手术台上的羞辱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更加激烈地吼到:“不要,你这个卑鄙无耻的魔鬼!”
他的笑容凝结在脸上,冷冷地说到:“看来我必须让你知道,什么是顺从。”
她扭过头去,本想蔑视他的威胁,煞那间,他腰间的手枪已经拔出,细长的冰冷的枪口抵在她的额头上,她立刻四肢冰冷,大脑无法思考,不敢相信自己青春的生命,就要断送在这冰冷的枪口之下,她颤抖着闭上眼睛,泪水潸然而落。
他冷笑着说:“知道害怕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信仰。”
“砰”地一声闷响,接着是哗啦哗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