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模样,只好下意识地上前去搀扶,却被梁母咬牙切齿地甩开:“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梁曦几乎有点万念俱灰的意思,她疲倦地叹了口气:“妈,这是他家,我跟你走。”
看着两人渐渐走远的背影,司徒放在门口呆立许久,终于无法负荷地蹲下,把脸深深埋进双掌之中。
他觉得,他好像要失去她了。
无处可去,又不愿打扰雅蔓,梁曦只能在附近随便开了间房和母亲安顿进去。舟车劳顿让梁母的肾又隐隐有了不适,一张脸浮肿苍白,梁曦想带她去医院,她却像铁打的一般,死不妥协地坐在原地。
“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梁母直直望着她,眼神里是满满的绝望和失望。这个女儿从小乖巧独立,读书认真,品性规矩,不知道让她多放心,可现在却……
见她垂着眼不说话,梁母别开眼,冷冰冰地下了最后通牒:“收拾收拾跟我回去,老家也不是找不到工作,何必来城里瞎混。”
“妈!”梁曦急了,“我现在的工作挺好的,老家不可能收入这么高——”
“收入高?”梁母斩钉截铁地打断她,“你一个女孩子要这么多钱做什么?找个像样的男人嫁了才是正经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