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一进门,她就酝酿着该怎么处理林辰阳的事才能得到他的原谅,在陆济宽脱下外套的间歇里,她飞快地盘算了一下,终于果断开口:“明天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你去不——”
狂烈的拥抱忽然制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即使隔着衬衣,她依然能感觉到那薄薄衣料下贲起的肌肉和惊人热度,而他的手已经麻利地解开了她的外套,正要拉下她裙后的拉链……
“等等,”她扣住他的手,气喘吁吁,“先把正事说了好吗?”
“等会儿有的是时间说。”
他动作幅度不大,只施了下巧劲就把她的裙子卸了下来,接着,不由分说地以吻封缄。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两具光滑美丽的躯体蛇一样交缠在一起,她诱惑地啃咬着他的下巴,此时已是深夜,那里的胡茬悄悄地冒了出来,刺刺的痒痒的,泛着纯男人的气息;他也不甘示弱地一路滑向她柔软神秘的幽,谷,动作不大,却下下精准,弄得她销,魂的嘤咛一声高过一声,不一会儿指尖便染透了春水。
“不错嘛……”她媚眼如丝地斜睨他,她正好白天睡饱了,他却开了半天的车,这个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于是她顺势抬起白嫩无瑕的腿,调皮的脚趾头开始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