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地回头瞪他:“你觉得……这还能叫适当?”
“我觉得挺适当的。”好吧,其实他说谎了,这显然是过分了的,可他真的停不下来……
于是,她就在这种“适当”的运动中,几乎昏厥了过去。
翌日当她醒来时,窗台前垂下的纱蔓层层叠叠,阻隔了刺眼的阳光,企图把此刻伪装成清晨。可一阵阵饥饿感却绞得她肚子不舒服。她失神地在原地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回过头——
没人。
昨晚激烈而荒yin的记忆忽然在瞬间映入脑海,即使大胆开放如她,也忍不住shenyin一声,下意识捂住了脸。因为睡得太沉,此刻感到身体有点僵,可一伸展躯体,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好酸痛,天啊!那家伙是趁她睡着了以后在她身上踩了一圈吗?
她顿时有种想继续装死的冲动,可是肚子实在太饿了,她几乎能听见肠胃委屈的呐喊。于是她打起精神,把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从床上拖起来。可人还没站稳,她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于是不得不夹着腿根一路小跑进了浴室。
抵着浴室的门,她无语地望着正顺着大腿往下滑的东西……可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洗过澡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