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还跑步?”
“嗯,今天早上有点事,没跑。”
“没跑就算了呗,大半夜天寒地冻的你跑什么?”
他只是好脾气地对她笑笑,就出了门。她愣了一会儿,忍不住跑到阳台去看,在幽暗的路灯下,他身形挺拔,跑姿标准,速度居然还挺快,不一会儿就从她面前经过一次。
她就纳闷了,睡前这么剧烈运动对睡眠能有好处?再说了,他把自己锻炼得那么结实健硕有什么用?又不肯给女人享用。
这样想着,她撇撇嘴,无趣地走向客房。
那一夜,陆济宽破天荒地跑了五公里,远远超过了他给自己额定的晨跑量。而且事实上,他并没有忘记今天的晨跑。
当他气喘吁吁地回到家时,整个人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他又彻彻底底地冲了把冷水澡,想要借此平复此刻充溢身心的骚动,却意外地并无多大效果。
怎么会这样?年轻的时候他都不曾觉得一个人的生活如此难熬,作为一个区别于动物的人类,身上动物性的部分他一向能很好地排解和控制,他时常觉得屈服于**是可耻的,更是软弱者不负责任的借口。
可此刻,她残留在浴室里的体香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