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了是吗,
洗完澡打开门,他赫然站在门口,赤身裸,体,神色复杂难言。她还没来得及要求他回去,就被他急切的拥抱收了满怀,这个拥抱带着一点霸道,一点激动,还有一点不知所措,他独有的男性气息密密环绕住她,让她骤然乱了心绪。
“你要我去哪上班……我就去哪里……”他慌乱地收紧臂弯:“房子,车子……这些现在没有的,我答应你有朝一日一定会有。我知道我这辈子开了太多玩笑,可是,可是对你,我从来没有开过玩笑。
雅蔓说你可能要和那个人和好,叫我劝你……可我连自己都劝不了,我快疯了……
给我机会,梁曦……给我机会。”
她一言不发地任他抱着,不知该何去何从。
梁曦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反复要求司徒离开的,她只记得他一走,她就虚脱得整个人蹲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也想一竿子推到他头上认定自己是被强迫的,可事实究竟如何,她心知肚明。她觉得自己失去了一种很重要的东西,但那并不是贞操。
翌日一早,她还是强撑着一夜失眠的躯体去医院照顾母亲,梁母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下床走动甚至去花园逛一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