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大眼惊喘,羞,愤,欲,死地在他颈背上划下杂乱红痕,可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以至于杀伤力弱得不堪一击。他浑然不觉牢牢握住她的腰眼,唇,舌深埋其间,贪婪地舔shi出一片啧啧声……
这太……太过分了,双手不自觉地绞紧了身下的床单,她死死忍住几欲出口的shenyin,隐秘,处犹如万蚁钻爬般的酥,麻和空虚感却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被一把内火烧灼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汹涌得让她恐惧,好像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自己,就要变成另一个人一般……
腰肢渐渐无意识地悬空,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她终于听见了破碎而陌生的shenyin从自己嘴里逸出,像是在宣告她的彻底投降和放任……
他终于抬起头,漂亮的眼睛燃烧着邪气的光,唇边一抹让她不敢细看的水光浮动,他却伸出舌,尖轻,舔,意犹未尽的模样,坏得让人心神俱颤。
她只能虚脱地躺在那里,眼睁睁看着他欺身上来,那处早已怒头怒脑,勃,发得惊人,正坚,硬滚烫地顶着她刚被攻陷的部位,来不及思考或是拒绝,尖锐的胀痛和彻骨的酥,麻同时席卷全身,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利刃割成了两半,一半骤然死去,一半恍如新生。
他咬着牙摒着气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