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两人回到家时,陆济宽正在客厅里看报纸,见到女儿不禁发问:“今天怎么这么晚?”
陆惜妍一言不发地匆匆上楼,迅速把自己锁起来。
黎雅蔓露出司空见惯的表情:“你怎么在家?最近好像很闲嘛。”
能不闲吗?陆济宽在心头苦笑,一个让病人死在了手术台上的医生,还有谁这么不怕死地敢来找他?不要说新的病人,就连跟了好久的老病人都吵着闹着要换医生,他的办公室现在是门可罗雀,出来走动又要被人指指戳戳,怎一个惨淡了得。
可他不想让她担心,便没细说。倒是陆惜妍的表现让他察觉到不对:“她怎么了?”
“没怎么,”黎雅蔓若无其事:“她吵着要跟朋友去夜店玩,我一发火就带她去夜总会开了开眼界,结果把她吓着了,哈哈。”
这无疑是个令人震惊的答案,但联想到始作俑者是她,有没什么可奇怪的了。陆济宽无声叹气:“教育一下是好的,可这种地方毕竟不安全,下次别这样。”
“有什么不安全的?”她斜他一眼:“小朋友就该接受点震撼教育,咱们都年轻过,在那个年纪,大道理听得进去吗?”
他无语,因为心知她说的都是事实